了就力不从心了。我记得你从前办事很是稳妥,怎么如今却只会给我挑事,不让人省心,连交代的小事也办不好。”叶逢春朝着阮氏大吼道。连着年纪大的锥心之言都出来了。
天下哪个女人不在乎自己的容颜,不在乎岁月的无情侵蚀?阮氏听到叶逢春竟然如此说,眼泪就簌簌的往下掉,哽咽的辩白着:“老爷,我明明都检查清楚了。不会有疏漏的。定是有人动了手脚的。妾身冤枉啊。”
叶逢春看着虽算不得梨花带雨,到底女人一哭,还是很烦躁,说道:“你是这个叶府的当家主母,谁人有这个胆子来算计你。你不算计…”叶逢春一时没收住话。
“妾身问心无愧,望老爷明察,务必还妾身一个公道。”阮氏定定的看着叶逢春。
叶逢春看着阮氏眼下的乌青,就知道阮氏为着祭祀也是用了心思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些:“好了,索性这次抢救及时,没有烧到了祠堂。”
说完又揉了揉眉心,交代阮氏务必查出真相后,又摆手让阮氏退下。生意上的事已然千头万绪,如今自家后院又是破事不断。饶是铁打的人也有心力交瘁的时刻。
叶逢春坐在黄梨木的太师椅上,昏昏沉沉的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