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了眼前,匾额上写着“来仪阁”三个烫金大字。朱红色的大门紧闭着,像是犬齿交错的兽只待猎物近前。
绿痕将隽娘带到了院子的偏殿,嘱咐道:“你略坐坐,我去请夫人。”快要走出门时又回头交代,“屋子里的陈设不要乱动,仔细摔了,磕了,你可是赔不起的。”
隽娘知道是自己一时忘行了。自小到大何曾见过这样漂亮的屋子,一时看呆罢了。想着不久的将来自己也可以住进来。又抚着腹部喃喃道:“儿子,咱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对于绿痕的一副看乡巴佬的表情看自己,也全然不在意。在青楼那会,什么样的污言秽语没见识过,绿痕这也只是毛毛雨啦。
隽娘正仔细的拿着架子上的一个青瓷花瓶正啧啧的看着,只听门口传来一声轻咳声。连忙慌张的将花瓶放回去,一时没放稳,花瓶晃了晃几乎要摔下来。好歹自己眼疾手快给扶住了。这才松了口气。
门外站着个气质高贵的美妇人,若不是眼角些微的细纹,端是看不出年龄了,穿着一件绛紫色的绣花袄子,手上捧着个精致的墨色描金手炉。
一双眸子比之常人略显细长些,尽透着算计。嘴唇略薄,更显得是个刻薄的性子。
隽娘知道正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