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虽这样安慰着福安,叶绾心里猜测着大抵是叶紫澜心思重,眼见着比自己活的还差的叶绾如今飞上高枝,得了爹的青眼,也有打赏自己的时候。
将心比心,到底心里也是会不平衡的。
哪曾想叶紫澜在意的却只是一个人,和虚无缥缈的臆想。
隔日的午后,天气渐渐回暖,春的气息也越来越浓。叶逢春一时兴起,技痒难耐,又着了黄管事请叶绾到书房下上一盘棋。
“爹,再过几日就是哥哥的大婚之日。只是那个叫隽娘的姑娘如今不知在何处?”叶绾执着白子的玉手轻轻的落在棋盘上。
“管她在何处作甚?还指望着她再来闹一场?”叶逢春有些不悦的反问道。
“爹爹怎么这时犯起了糊涂?”叶绾只盯着棋局问道。
“此话怎讲?”叶逢春执着黑子却没落下,只看着叶绾等着回答。
叶绾嫣然一笑,回道:“爹怎么不细想想,这个隽娘既然敢闹一回就能闹第二回。依着咱们叶府的关系。哥哥大婚,满京城的权贵谁人不来贺上一贺。讨杯喜酒喝。若是大婚那日……”
叶绾见叶逢春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也就不再继续往下说。叶逢春食指与拇指夹着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