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烈接到传召时,也是懵了。自己这个爹不疼没娘爱的皇子,自打上一次经手个赈灾案。本以为会得圣上欢心的。
没成想还是跟以前一样,不疼不痒的,这会子怎么又想起来传召了呢?
“给父皇请安,祝父皇龙体康健,福泽绵长…”司马烈行礼道。
司马楚摇了摇手道:“虚礼就不必了。你可知朕如此急召你进宫是为了何事?”
“儿臣愚钝,不知。”司马烈剑眉微凛回道。
“你可知工部侍郎之子秦镇被残忍虐杀一事?”司马楚问道。
司马烈道:“儿臣听说了些。只是大多人对于他的死都拍手称快。可见平日里仗着家中权势也做了不少民怨沸腾之事。”
司马楚又摇头道:“秦镇若真是坏事做尽,自有律法可依。只是这伙来路不明之人如此明目张胆的在京中行凶,当真可恶至极。”
“父皇所言有理,是儿臣目光短浅了。”司马烈回道。
“为父找你来,就是想将此案交给你来查…”司马楚道。
“儿臣惶恐,父皇还是将此事交给太子或是七弟吧。毕竟他们对京中更熟悉些。”司马烈推辞道。
司马楚冷哼一声道:“交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