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殿下您这是干啥呢?站在门口望风呢!”福安先前闻着司马烈身上的酒气,做了碗醒酒汤。
司马烈把手指放在唇边,示意福安小声点:“我们家绾儿这样最美。”
福安顺着司马烈的目光看了过去,发现小姐这跟平时也没有变化啊?
司马烈许是酒力上来了,口干舌燥的烧的慌,顺手就将福安手里的醒酒汤给喝下了。
“这么晚过来,有事吗?”叶绾走到门边看着司马烈问道。
司马烈摇头,又道:“没什么,就是想来看看你。”
“秦镇一事,我听说了。算是结案了吗?”叶绾问道。
司马烈死是找到宣泄的地方,一股脑儿的将所有事情吐了出来。
末了,酒清醒了些,觉着这么晚待在这着实不妥,推脱着明日有事离开了。
叶绾感叹京城的水,果然是深。难怪叶逢春从前不愿与高官皇室打交道。
如今看来颇有先见之明。
隔日一早,司马烈递了两道折子。一道是关于秦镇,一道关于葛浩。
既然背后之人利用他的手推进事情的发展。那么他也不能如了此人的意。
两本奏折罗列出秦镇与葛浩二人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