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倪震这才恍然大悟,拍着大腿道:“原来如此。我就说这个老太监干嘛跟我作对来着。看来是得备份厚礼好好谢谢他。”
“可是陛下对此事怎么就不重视呢?”倪震不解的问道。
申筑凝眉,此事他与五殿下也猜测过,想来这样的案件牵扯甚广,若是不能斩草除根,是会春风吹又生的。更何况京中势力盘根交错,轻易怕是动不得的,否则朝局动荡,只怕到时陛下也无法力挽狂澜。
“喝酒,喝酒…这样的事只在陛下一念之间,哪里轮到咱们操心,咱们只要看好罪犯,做好本职,其他的就看圣意如何了。”申筑打着哈哈道。
倪震一想也再理,也就敞开了心思,又觉着用杯子喝酒不过瘾,让人给换了大碗。
申筑哭丧着脸道:“倪统领,看你这架势,是想把小弟的藏酒给喝个底朝天啊…”
倪震大手一挥,很是无赖的回了一句道:“正有此意。”
天牢。
暗影重重,有呜呜咽咽的似有似无的哭声,到处充斥着霉变腐朽的气味。
通常越往里关的就是越重要的犯人。
阴鸷男子此时正坐在冰凉的地上,浑身是血。气息奄奄的歪头靠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