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楚示意倪震继续说,“属下查玉樽被盗案,不想却牵出了令人发指的拐卖案。有人四处搜罗长相尚可的少男少女,将其囚禁培养成以色侍人从而套取朝中消息的棋子。”
满朝臣子的脸色各异,有愤愤不平的,有神色慌张的,有事不关己的……
“臣结合侍卫长的供词,又在尚书的家中搜罗出来往的信件数封,无奈写信之人谨慎,没有留下任何落款。但是从信中内容可知尚书可也参与其中的呢。所获证据均已呈给了陛下,如此尚书大人还要抵赖吗?”倪震脸色一沉怒道。
刑部尚书被这一喝,只跪着磕头求饶:“臣冤枉啊。还请陛下明鉴。臣对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鉴,青天可表啊。臣冤枉啊。”
司马楚最是见不得这样摇尾乞怜的软骨头,道:“刑部尚书勾结贼人,罔顾法纪,知法犯法,滥用职权等罪责十数条。数罪并罚,尚书府成年男子一律斩首,女子皆收为官奴。所抄家产竟皆收回国库。”
“陛下饶命啊。陛下……”
这位曾经位极人臣的刑部尚书如同丧家之犬般的被禁军拖了出去。
一朝荣宠,一朝灭门。
司马杰看着殿门的方向,带着旁观者的幸灾乐祸道:“啧啧……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