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可能是遗言哦?”
冰冷的刀刃贴在脖颈处,似是贴着皮肤游来游去的蛇,带着湿滑的黏腻感。
垂眸才发现那是剑刃上粘的浓稠的暗红色的鲜血。
“我可是太子,你若伤了我,父皇不会放过你,也不会放过那个贱人的。”司马杰颤抖着嗓音回道。
“哦?那太子殿下觉着依着目前的形式,父皇会放过我?”司马烈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回道。嘴角有着轻蔑的笑,和置生死于无物的洒脱感。
司马杰咽了咽口水道:“若是五弟能识时务,本太子就跟父皇说是兄弟间的龃龉罢了,算不得什么大事。想来本太子这个当事人都不追究,父皇也不会迁怒于你的。顶多就罚些俸禄罢了。五弟,你觉得如何?”
司马烈冷笑,眸子里闪过一丝杀意,长剑横扫。
“啊……”一通乱吼乱叫,司马杰双腿一软,抱头蹲了下去,下身处传来阵阵热意。
接着是四周飘散而下的头发。
司马烈的长剑将司马杰头上的发髻给削掉了。
“这是利息。新账旧账咱们往后慢慢算。”司马烈冷声附在司马杰的耳朵旁说道。
待到杂乱的脚步声走远后,司马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