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假传圣旨啊。”
说着又做了个请的手势,“五殿下,请吧。”
昏暗的永巷,似是一条长长的看不到尽头的路,路的尽头是蛰伏着的兽。寒夜里的风,呜咽而过,似是皇城里经年里冤死的鬼魂的哭诉。
于司马烈来说,对着司马楚谈不上亲情,心里想起比之路人甲乙丙丁也好不到哪去。
“儿臣给父皇请安。”司马烈恭敬的行礼。他摸不清司马楚的意图,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你来啦。速度到快。”司马楚抬眸看着长身玉立的司马烈。
“父皇召见,儿臣就紧急赶来了。”司马烈回道。
“你可知朕连夜召你进宫,为的何事?”司马楚问道。
司马烈依旧垂着眸子,“父皇圣意,岂是儿臣能猜度的。儿臣不知。”
司马楚眼睛直直的看着司马烈,眼前的司马烈处处透着恭敬,透着小心。跟满朝的臣子有何区别?虽说三纲五常里,君为臣纲再前。但是到底是不一样的,他是不止是臣子,也是他的儿子。
司马楚手掌重重的拍在椅子的扶手处,司马烈闻声抬眸正碰上司马楚锐利的目光。
“老实的告诉朕,朕的皇位你可曾有过惦念。”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