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知画浑身直冒疙瘩。
“你,可有见到我贴身带着的荷包?那个绣着白梅的。”
知画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努力回想着,她并非是时常贴身伺候苏芳鸢的丫鬟,一些近身的事大小姐从来都是安排知书和郭妈妈去做,“回大小姐的话,奴婢不曾见过。”
“那好,我再问你,我歇息的这段时间,可曾有人进过我的卧房?”
“奴婢……不知。”苏芳鸢睡眠一向浅,因此她入睡时向来是不需丫鬟在屋内守着的,可是今日原本应该在外间守着的知书躲懒休息去了,这有没有人进过她的卧房,知画并不知情。
“行了,你下去吧。”
直到出了房门知画仍觉得有些不敢置信,大小姐今日着实有些不对劲,自己一再惹她不高兴,她居然没再用那种恐怖至极的眼神瞪自己。只是知画哪里想得到,这会的苏芳鸢,已是心慌意乱、自顾不暇,哪还有多余的心思再同她计较。
傍晚,苏青渊带着满脸春风般的笑意回了苏府。
同哀牢国使者波瓦尔的谈判进行得很顺利,凭他的一副好口才,又有苏家货真价实的上等云锦为佐,金满堂恶意散播的谣言自然不攻自破。这一切得以顺利发展,还得多亏了那个在驿站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