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客气一些的‘赶’罢了。
只是这件事却并未就此了结,两日后,一浑身破烂的乞丐在偶然经过苏府的门口时,忽然冲到苏府正门门边朝苏家内院的方向跪了下去,还用力磕起了头,苏府护卫拉他他也不离开,只双目呆滞的望着苏府里面,嘴里喃喃念着‘凶煞之地、作恶之人’八个字。最后护卫好不容易将他拖走时,苏府门前还留了一滩血迹。
这件事同样也不可避免的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尽管苏青渊下来命令禁止苏家的人谈论此事,可人的嘴又怎是如此轻易便能管住的?不过短短几日,这事便被传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传来传去,事情也就变了些味道。
“喂喂,你们听说了吗,前几日来咱们府上的那个玄牧大师,竟然在佛前跪了整整三日,说是他不慎泄露了天机,要请佛祖赐罚呢!”一个头上挽着巾子的夫人半掩着嘴说道,即便是半掩了嘴,她的声音也依然清晰的传入了厨房中一众下人的耳中。
“竟有这事?难道大师之前所说都是真的吗?那里,真的是与地府通了联系的凶煞之地?”另一个年纪轻些的烧火丫鬟接口道。
“怎么不是真的,先前不是有乞丐来咱们府门前磕头吗,对着的正是那个院里的方向呢!他还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