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但可以肯定的是哪一种都不如共赴一场宴会、举杯畅饮、闲话几句家常来得有效。
“母亲的教诲,小七都记下了。”苏七扬眉微笑,神色沉静。
宴会,在很多时候,也是促成姻缘的一个好场所。这一点苏七还是清楚的,回想起许莲回府时在她耳畔低声说的那几句话,苏七忍不住将嘴角的弧度扬得愈发的深。
明日的宴会,或许会是一场有意思的宴会。
苏青渊是在月上梢头的时分回到苏府的,回府时迎接他的除却看门的护卫,便只有满室的寂静。
尽管已经到了这个时辰,他却仍然没有歇下的打算。
“给我打一盆清水过来。”对着屋里的侍从吩咐了一句,苏青渊行至书桌边,扶着木椅坐了下来。
这几日忙着同益州的一些官员往来,倒是有些顾不上苏家的绸缎生意了。当初他离开益州时将苏家的生意交给了最初进入绸商行列时结交的几个合伙之人轮流看顾,留了几个心腹协同打理,又请了许谨良派人多盯着些,只盼着苏家的生意不要落到太惨淡的地步,但回到益州后他才发觉终究是他当初将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
仅凭他一人,又是白手起家,自然不可能在短短八年内独自做出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