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笑着回禀:“想是有丫鬟出去,从咱们窗下过。”
回到屋里的贾探春倒在床上哭得肝肠寸断。
赵嬷嬷和待书都吓傻了,拉着翠墨逼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翠墨也急得掉眼泪:“谁知道怎么回事?进了院子就站在人家窗根底下听,也不知道听见了些什么,我走过去的时候已经哭成了个泪人儿。鹦哥问是谁,姑娘倒是进去说话啊,她又不去,转身拉着我就跑,路上几次磕碰,明儿洗澡看吧,身上必有青紫的!”
赵嬷嬷慌了,上来硬生生把贾探春从棉被里挖出来,搂在怀里,搬着脸,哭着问:“好姐儿,嬷嬷把你从小带到大,除了上年在老太太跟前哭过那一回,从你五岁上到今天,嬷嬷就没见你哭过。你这到底是为了什么?林家姑娘到底是哪儿好,又或者是哪儿不好,竟能惹得你这样心神大乱?我的姐儿,你若还不赶紧想透了,嬷嬷怕这一场风寒根本打不住,你非酿出一场大病来不可!”
贾探春抱着她,哭倒在她怀里,可又无法说明,便只是摇头。
这下子连待书也撑不住了,急得额上冒汗,提高了声调道:“姑娘若是还这么着,夜深了老太太不敢惊动,奴婢就去报太太!这可是冲撞着什么了?要不要去一趟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