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问道:“知道笑的是谁么?父母在哪个行当上?”
待书想了想,道:“是周瑞的儿子。老爷从那日便不太爱用他,但毕竟是太太陪房的儿子,戒饬之后便留着了。”
贾探春缓缓地摇了摇头,绞尽脑汁地想此事由谁去办的好。
宝玉肯定是不行的,他是个从根儿上就不乐意通世务的主儿。贾环太小,即便教了他去说,只怕也说不清楚,反倒误事。自己倒是合适,但看贾政对赵姨娘说的这些话,即便这一次听了自己的话,下一次也绝对会严防死守再也不让自己参与到外头这些事来。
想来想去,唯有贾琏。
如今的荣国府,也只有贾琏一个正当年的男丁可以指使了。可是,这是去挖王夫人的墙角,贾琏后头站的是王熙凤,此事只怕难了。
罢了,此事暂且记着,回头再说。贾雨村去了金陵城,回来只怕还要个两年,在他回来之前,把这个祸害想个法子挪个地方也就是了。
金陵——探春顿时有了主意,招手叫过待书,令她亲自走一趟东小院儿,给赵姨娘传个话。
是日下半天,赵姨娘便回了一趟娘家,去看了看妹妹妹夫。第二天一早,一封书信混在京城与金陵老宅之间来往的包袱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