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过,也见过里头满满都是人的盛况。店东说,生意是极好极好的,老主顾们多,只是他要回乡,无法可想了,只得兑出去。原本价钱喊得高高的,我们家那口子便气了,扬言去看别家。店东因急着回去,便软了下来。我打听了打听,似乎只有市价的八成。”
贾探春忍不住摇头笑道:“傻嫂嫂,你们被他骗了!”
因细细地说给赵栓家的:“这个地段,看似人来人往,都以为茶铺生意好做。但却守着京兆府,那一起子官衣儿小吏们必定常常去聒噪,原本能挣了钱的活计,也被这帮蠹虫害得赔了。若果然是个生意好的,他必定不愁兑。如何肯低于市价?能跟乳兄来回扯皮这样久的,要回乡了也许不假,但只怕烦心的事儿少不了。”
“不过,我让乳兄去盘这个铺子,却并不是为了扯着贾府的大旗去挣钱。我实话跟嫂子说,这个铺子的本钱,乃是我本人的。而且,这件事情一概不能让家里的人知道。乳兄只要老老实实地做他的买卖,不卑不亢,便是有黑白两道来闹,我们只要行得正坐得端,并不怕那些事情。”
“铺子仍旧卖茶。不用准备特别好的茶。高末、陈茶,随便有一些茶意就行。便宜就好。其他的,我自己琢磨了一些,万一,我是说万一有女客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