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吓得脸色都白了,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失声道:“姑娘,我真的不知道……”
贾探春手一抬,止住了赵嬷嬷的哭声,令在一旁已经睁大了眼的翠墨:“你扶了嬷嬷去歇着。让小蝉去喊赵栓家的过来。”然后才问待书,“酒楼开在哪里,多大?”
待书便道:“酒楼在兴隆大街,倒是不大。只是他家凭了这一道菜,比周遭的几家酒楼的生意就都好了许多。”
贾探春哼了一声,轻轻地道了一句:“利令智昏。”
待书不敢接这个话,低头不语。
过了半日,赵栓家的慌慌张张地来了。贾探春上下打量她片刻,方叹道:“嫂子累瘦了。”
赵栓家的忙陪笑着摇头:“铺子里的事情并用不着我多少,我哪里是瘦了?姑娘心疼我罢了。”
贾探春听她竟然还在自己面前耍花腔,顿时轻轻笑了起来:“嫂子,你可知道我在老太太跟前究竟有多大的体面?”
赵栓家的一听这话声儿不对,脸色便僵硬了起来,又不得不答话:“呃,听我们嬷嬷说过,老太太的脚现在离了姑娘做的鞋便不肯下地走路……”
贾探春微微颔首,笑容可掬地看她的眼睛:“那嫂子你说,倘若我去老太太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