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顾不上,且羞红了脸去拧黛玉的嘴:“人家才把私房话尽情告诉你,你就说这种话来奚落我!”
林黛玉只是笑着躲,摁住她的手道:“我并没说错啊。便是你这营运的主意,我在扬州那么多年,也没听得一个酒楼使过。可不是天赋异禀的经商脑子么?”
贾探春面红耳赤,狠狠地瞪她:“还说我?你们林家才是真正的皇商呢!薛家算什么,不过是领了内务府的帑银采买罢了。你们家却替皇上看着江南的盐袋子,乃是皇帝手下第一个管账的大户。正儿八经的,盐课林老爷才是咱们国朝第一皇商呢!”
林黛玉一向标榜自己父亲是个读书人,前科的探花,又清高又机敏,却不料竟被贾探春说出这样一番歪理来,不由愣了半天,噗嗤一笑,咬牙道:“这三姑娘的嘴皮子厉害,我可算是真领教了。”
两个人且安静说话。
贾探春这才叹了口气,把自己前二年一不小心跟王熙凤对上之后,乳兄一家子遭的劫难,都一一说了,又道:“这才是手里没钱的难过之处。不然的话,我便私下里赏乳娘些钱,只要家里过得去,又何必要让我妈妈这么大的岁数,还得带着我乳兄乳姐去给凤辣子磕头?分明不是我们的错。所以我咬着牙地也要结好众人,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