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这诗说得像您。您坐在屋里,平常见不着,但是一有了事儿,您不用露面儿,就能说得他们都听了。”
贾母大讶:“这个话是谁教你的?”
贾兰便指探春:“三姑姑教的!”
贾母更惊讶:“三丫头,你怎么知道我会教兰儿这首诗?”
贾探春无辜地眨眼睛:“我不知道啊。只不过不论您说点儿什么,我都让兰儿说这样的话就好。您没觉得这马屁拍得似是而非么?”
这下子不仅贾母指着她的鼻子连笑带骂,就连李纨都拿着帕子捂着嘴跟着呵呵地笑起来。
被支出去的人们陆续回了院子,却见正房一上午的肃杀气氛,这时候已经散了个精光。看向贾探春的目光不由得更加多了几分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