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这个是一样的?!”
贾赦贾政两个人顿时脸色一变,互视一眼,贾赦不由得皱眉道:“林如海是个纯粹的读书人,不会连这种地方都懂得弄个玄虚罢?”
贾政凝眸细想,却摇了摇头,低声道:“他在维扬地面上前前后后待了十几年,一直在跟那帮狡诈的盐商打交道,还能做得到片叶不沾身,应该最是个聪明通透的人。若说他单给自己的女儿留了个小库,那几房琏儿不知道的家人私下里替林姐儿管着,也不是不可能。”
贾母接声便道:“着啊!你们既然能想到林如海会单给玉儿留东西,就该也能想到,他必定也交代了玉儿要对咱们家存着三分戒心!你们,连带珍儿琏儿,哪个不是胡花海造得惯了?这些事,即便是他不想知道,难道敏儿不知道?不会私下里告诉玉儿的?我早说过,玉儿聪明之处绝不下宝玉和凤丫头,你们当我的话是耳旁风不是?!”
两个人这还能说什么,只得垂手称是。
贾母略带厌烦地瞟过贾赦,眼睛看着贾政,先自己平平气,方认真地说:“今日我便摊开来跟你们兄弟说一说以后的事情。”
二人叉手躬身:“是,儿子听着。”
贾母再静一静心,声音略低了一些,细细分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