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三丫头,好好听你老爷的话,休要再乱管闲事了。”
贾探春仍旧跪在地上,头也不抬:“是。谨遵太太教诲。”
众人散去。
不提王夫人回去就气得捂着胸口砸东西,贾探春这里,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午饭便不曾去伺候贾母。
贾母纳罕,命鸳鸯去打听怎么回事,听完了,沉默许久,长叹,令鸳鸯:“你去看看她罢。她心里也是又气又恨,委屈得很。”
鸳鸯便不吭声。
贾母愣了一会儿,问:“怎么了?你不是一向都跟她好?”
鸳鸯轻轻地吐了口气,为难道:“我去了,可说什么呢?她是为了她亲弟弟,可这府里的人,一向都不拿三爷当正经主子——别说三爷了,连二姑娘,大房如今可就这么一位小姐,下人们也多少人都爱答不理的。府里嫡庶之间就有这么大的差距,这可让人怎么劝解?”
贾母也默然,摇头叹道:“不论是照着朝廷法令,还是民间习俗,嫡庶间本来就有个尊卑先后,这原也怨不得人嚼舌头。只是在嫡庶之前,好歹还有主仆、有内外、有亲疏,我们姓贾,她们却未必。这个道理,三丫头很懂,府里却有许多人都忘了。”
这话可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