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早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酒楼的位置选得极好,官来宦往,非富即贵;结构装饰也好,雅致洒脱,玲珑私密;菜肴酒馔也好,既有京城的各种时兴新鲜吃食,又有自己从历代古籍或者现代饮食里琢磨出来的经典菜式。这几条绝妙的条件凑在一起,这家酒楼必是一副大赚特赚的架势。
如果是这样,没有人来觊觎,那才是奇怪呢。
贾探春先令她起来,一旁坐了,又令翠墨给她端了碗茶喝了,方平静地问:“对方是怎么说的?”
赵家的定了半天,被探春的镇定传染了情绪,才仔细地说道:“大约半个多月前,娘娘还没归省,家里一片忙乱,我也少有功夫出去看。姑娘不是说开酒楼的,过了初五就该开门了么?结果倪二兄弟初六晚上就来寻大栓,说当天有人来酒楼请客吃饭,在咱们后头的院子,要了个私密的雅间。出来的时候,顺着石子路走出去,一路走一路看,结果到了门口又转了回来,就找倪二兄弟。跟他不过客气说了几句话,就鼻孔向天地问这酒楼是谁家的生意。听说只是倪二兄弟自己的生意,嗤笑了一声,就说,不知花了多少银子,可兑不兑出去?又说,酒楼在倪二手里,不过是个吃饭喝酒的俗物,但到了他手里,必定能成了个生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