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便找了人来与你门口扮无赖,躺在地上哼上几声,管保顺天府拿了掌柜的去,逼着你东家将房契乖乖双手捧上去才换得了人来!”
隔壁桌上坐的正是仇英,闻言不禁色变。
这桩桩件件,正是自己吩咐人去强买倪二酒楼的招数,怎么,那酒楼竟真的与冯紫英有瓜葛,他竟然还找上门来了?
转念一想,冯唐如今年岁已高,一个神武将军的虚衔搪塞着身子,必定再没有升迁之路。至于他这个满京城闻名的纨绔儿子冯紫英,除了会一个酒后挥拳,还会得了什么?自己父亲官位正在要害,自己又正与吏部天官的侄女儿议亲,怕他一个无职无衔的黄口小儿做什么?
仇英冷哼了一声,重又坐稳了身子。
谁知冯紫英岂是个按理出牌的主儿?听得他一声冷哼,就似立即逮住了天大的理一样,一个趔趄就迈了步子过来,手一伸便搭在他肩上:“你哼甚么?你不服?”
仇英一看他还拿着马鞭的手,目光一溜便瞧见了他马鞭子上竟然还有马身上的鬃毛泥黑,登时大怒,跳起来甩脱了冯紫英的胳膊,指着他的鼻子,话都撕开了嚷:“倪二那酒楼与你冯家原本无涉,是你定要横架一梁!我们爷们儿在京里也算是有字号的,没个你来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