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自己这个架子顷刻间就要塌了半边……
王夫人看向探春的眼神微微露了些阴寒。
端看她怎么说怎么做了。
探春早就去问贾母到底是怎么回事,贾母自然拉了她絮絮叨叨地说了,又道:“他说是自己踹在了炕桌上,那丫头难道没瞧见的?就在他身边,就不能挡一下的?我才不信!”
探春听了,笑了起来,安抚贾母道:“老祖宗,你还不知道二哥哥的?他酒后是最不好弄的,原先栽到过雪沟里,后来跟老爷对脸吵架被老爷揍了一顿好的,还是那回跟林姐姐一起去姨妈那里吃饭,几句好话哄得姨妈多赏了他几口酒,回来就寻衅泼了茜雪姐姐一裙子茶,还非说是人家烫着了他,偏撵出去了——您看看,哪一桩哪一件不是酒后惹出来的?要不告老的李嬷嬷死拦着不肯让他多吃呢?”
“昨儿想必更是如此。舅母的好日子,他又帮着舅舅待客,心里高兴就又过了量。回来躺下,怕正是闹酒的时候,彩云姐姐又不是惯常服侍他的,哪里就能知道怎么摁住他了?他先踢了脚,唉哟一声儿,彩云姐姐必是立马回头去看他的脚,再想不到头上的蜡烛又掉了下来。可不是没顾上?二哥哥并没有撒谎,彩云也只是不小心。老祖宗没的为了这么点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