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不怕砍头的话,若换成我策划,一路上哪怕露了痕迹行踪,拼尽全力也不会让那一位活着回来!如今只是你爹爹受了伤,那一位却毫发未损,说实话已经是侥天之幸了。”
冯紫芸听得目瞪口呆,片刻之后又合什望天祝祷:“亏得要办这坏事的人不是你贾家,不然我父亲哥哥哪里还有半分脱险的机会?”
言罢又问:“那依你的话,这一次竟没有什么内奸了?”
贾探春忙摇头道:“这可不敢写包票。不过呢,如果有内奸,真的能确认了他们的行程,我觉得断不是今日的结果。所以,顶多也就是谁一不小心漏了口风。那边将信将疑,这一场事应该只是试探。日后再有这样疏忽的话……”
冯紫芸忙截断道:“这一回就够了!下次还有谁敢这样轻忽的?我回头就把你这话都说给我父亲哥哥。他们也就是要问这个呢。”
两个人相视一笑,低头吃茶。
和线头儿守在外头的待书只听了一句半句已经吓得脸色煞白。
线头儿抿着嘴笑她:“你们姑娘一看日后就是做大事的,你要都这样害怕起来,那还了得了?”
待书摁住砰砰乱跳的心口,苦笑道:“往日里姑娘并不跟我说这些。我向来是只管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