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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这边和王夫人回了房,赶了众人出去。王夫人也不等贾政追问,连忙把最近家里外头的事情都一一交代了一遍,甚至连金钏儿的事情都说了:“……那丫头我从不知道背地里这样妖乔,当下便撵了出去了。宝玉那里也狠狠地训斥过他。老爷有时间,多多地问他的书,好好收拾两顿才是。”
贾政才顾不上这些琐碎小事,但是对王夫人这样不再惯着宝玉的态度十分满意,拧着眉细想这次皇帝微服的事情,又郑重问道:“王家二兄真的跟此事没有半分关系?”
王夫人点头不迭:“大丫头在宫里势头正好,却没有身孕,地位总归是不稳当的。我兄长一向忠君,又是今上一手提拔起来,怎么会在此时生出这等千刀万剐的心思?这必是旁人做的,特意在这条路上动手,这竟是陷害我们家呢!”
贾政思忖片刻,摇了摇头,道:“做这事的人,看起来更像是试探。你让二兄小心些。这件事即便是跟你们家没有关系,圣上心里一旦有了这根刺,二兄再做什么,但凡有一丝不合他的心意,他就会把二兄往心生异志上想。甚至,会因此令皇上对大丫头都生了警惕之心,更不肯轻易让她诞下皇嗣了。”
王夫人这才真正地着急起来,拉着贾政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