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多想……”
贾母眼神一利,又隐了下去,慈祥地问她:“你是不是还没放手?还在查?”
贾探春坐直了身子,低下头,轻声应是。
贾母把她的脸抬起来,拿了自己的帕子,仔细地给她擦泪,微笑道:“我知道,你是替你二哥哥伤心。昨儿晚上鸳鸯还劝我,说是我想得太多,人家想得少,所以才置你二哥哥于险地。可现在看来,竟是咱们祖孙想得太少太简单太干净了!”
探春大吃一惊,握住了贾母的手:“您昨儿晚上就知道了?还是,还是竟然还有旁的事情?”
贾母欲言又止,拍了拍她的手,叹口气:“算了。知道的越多越烦恼。等到该告诉你的时候,我会跟你说的。”顿一顿,又轻轻地包住了探春的两只手,问道:“金钏儿那丫头是怎么死的?”
探春听出了贾母话里的诱导之意,忍不住又掉下泪来,哭着说:“我也不知道。想是她忤逆了太太,太太撵了她出去反省。谁知她这样气性大,就投井……”再也说不下去了,帕子掩着脸,又痛哭起来。
贾母抱了她在怀里,拍着她,悲声道:“好孩子,好孩子,难为你了……”
一时鸳鸯敲门,进来劝了贾母和探春一场,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