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子放亮些,好生伺候着!”
夏铨一脸惊喜,愈加谄媚:“那小的这盏葡萄酿还真端对了。店里头大都是些甜的,唯这葡萄酿,有三分酒意。孙爷试试,看是不是还能让您老人家解解这暑热!”
那门人果然已经六十开外,瞧着只是头发白了,却耳不聋眼不花的,先伸过鼻子来闻了闻,眼睛一亮,哈哈地笑:“小子!会想!这东西,唯有在皇宫里才能这样冰着饮!”说着,迫不及待地伸手抄起,一饮而尽,痛快地一声叹息,挥手道:“再来一盏!”
夏铨忍着肉疼,二话不说,忙又去端了一盏。那门人又是一口干了。如是者三。那门人方才笑道:“竟还不是劣酒!你这小子,倒舍得下本钱!”
夏铨笑着低声道:“这酒一坛子五两银子,能倒这种盏子三十盏,我再偷偷兑点儿水,四十来盏。加上冰钱,我一盏叫价三百钱。这个东西孙爷也说了,皇宫里才有的享受。我悄悄儿地加上这一句,便是一个月卖上十盏,我也够了不是?”说着,一声奸笑。
那门人一巴掌打在夏铨的肩上,疼得他唉哟一声儿。那门人笑着掐了他的后脖子,朝着他的肩窝就捶了一把:“好小子,果然是个奸商!不过,这东西,外头吃不到,倒是真的。你这个价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