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寻个最上等的人家,绝不会委屈了她……”
贾母一口呸在他的脸上:“宝玉什么性子?林丫头什么性子?这世上哪里再去寻能让他们俩都自自在在过日子的人去?到时候宝玉被人家手腕高强的搓弄,我那苦命的外孙女身边再没个撑腰的长辈,他们俩还有什么后半辈子可言?当初是你亲口答应了他们两个的亲事,我才让你动用了林如海的家产,现在人家的钱也花了,你的事也成了,就把人家的女儿这样坑了!这等无耻的事情你都做得出来,日后我看你拿什么脸面下去见你爹和你妹妹!”
再也懒得跟他废话,一叠声地只让他“快滚”。
贾政听着母亲臭骂,一个字不敢回,只是叩头,苦道:“太后娘娘发话,娘娘哪里敢驳回……”
贾母才不管那些,只是高声地喊:“来人,把我陪房史老三家的叫进来!我这就带着宝玉他姊妹们回南京老宅去!”又喊鸳鸯:“收拾我的东西,箱子包袱都拿上,一根簪子也不许落下!”
贾政哪里敢让旁人听见这些事情,何况都是八字没一撇的事,苦苦地讨饶,又道:“儿子这就让人给宫里递信儿,请娘娘无论如何回了太后的好意,求母亲保重身体。”
贾母听见这话,这才微微平了平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