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假作惊慌失措,旱烟袋手忙脚乱地往地上掉,干咽着口水,凑过去低声道:“俺们俩以往是城外赌场看场子的。如今被雇来给这大车店镇着些,掏摸几个小钱儿。实在不知道这地界儿的底细。大爷是明白人,地头蛇,往后还得指望您多多照应——您说前儿那个大车店竟是死了人的?难怪这样便宜就盘给我们东家。”
那人厌弃地离二人远了些,掩着口鼻,似是十分不喜二人身上的味道,但还是告诉了他们:“来往的客人争执,失手打死了人,衙门就封了店。已经封了二年了,当然便宜。不过你们既然是城外乡屯来的,想来没那么多花花肠子,老实巴交的,倒是能把生意做长久。回去跟你东家说一声儿,勤快着些,别弄得不干不净的。就隔着一条街,你们家驴马屎尿的不收拾好了,我们都跟着熏得慌。”
皮三儿便回头看那破败的酒楼,噗嗤一声乐了出来:“难怪那酒楼生意不好!”
刘姥姥这边红红火火地开始经营大车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