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话,别叫人进来扰了。”
茗烟儿见宝玉正常了些,放了心,忙跟着那小厮去熬药:“我们二爷入口的东西我可得看着些,若出了半点儿差错,八个我都不够赔命的。”
柳湘莲关了门窗。宝玉才颤声问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柳湘莲一声长叹,这才把那晚经历细细说来:“那天我因心里闷,喝了几盅酒,想要走一走,便让小厮先带了马回来了。谁知拐一条近路时,偏听见有人在打闷棍。你是知道我的脾气的,遇见这种事,哪有个不管的道理?我便悄悄上前去听了一听。
“这一听,却听见那挨打的人在说你们家的事情。说是你那位姓林的表妹,虽然生来身子虚弱,肺上有疾,却不重。好生调养,不多思多想,不大悲大喜的,便无妨。若果然是家里舍得,往远处寻上几味名贵的好药,一二年间,能养得好。可是你母亲暗地里却拿了他的把柄,令他只可令你这林表妹不好不坏地拖着。
“他还说,这个病,拖着其实便是慢慢等死。他也跟你母亲详细解释过,你母亲却说,只要熬得到你家长姐在宫里头有了身孕便可。”
柳湘莲说到这里,只见宝玉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不由得顿了一顿,轻声劝道:“好兄弟,你解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