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活动一下骨节,看有没伤着骨头,没伤着骨头是最好,这些天挑水砍柴的事,你就先别干了。”
人家再无耻再无情再无理取闹,同情心还是有的嘛。
怎么着萧辰都是因为她受的伤。
“恩,你放心,我无碍,小伤而已。”萧辰巴望着许儿赶紧离开,口语间略显敷衍。
许儿不是粘人的主,逐点头要出去。
忽又旋过身,指了书中的某个字,道:“这个字读馬(),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大可以来问我,不收你教学费。”这货离开还抛了个眉眼。
这不是搞事情么?
萧辰被搞得神魂颠倒。
自古女子读书的少,断文识字的少之又少,女子里面能写出自己名字已经是了不得,再了不起些的就是能写出家里人的名字。萧辰心想,应家人里头并没有谁的名字里带馬字,她又是打哪儿学来的。
思量到最后只能认为她是从沛氏那里学来的。
至于后面她说“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大可以来问我”,萧辰只能当她是说着玩儿。
如此一想,整个人才好些。
不过,他后来还是照许儿说的法子,把受伤的手指放在井水里镇,果然觉得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