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也吃了许儿一脚。
本想留沛家娘最后一个收拾,结果沛家娘冲到院子里取了斧头来,摆出要砍人的架势,真被怒气冲昏了头。
此时先前被陆子刚支走的几个熊孩子又回来了。
几人手里还多了水桶一样的东西。
一阵清风飘过。
恶臭味简直了,闻了能叫人升天。
原来去取泔水,满满一大桶。
陆子刚果断接过木桶,抬起双臂,冲沛家娘正面,满满的泼了一桶,浇得沛家娘淋漓尽致。
因汗水流过鼻孔,沛家娘有几秒的窒息,然后是剧烈的恶臭,熏得她两眼发憷,胃中恶心,又过几秒果断呕吐不止。
这般狼狈,自然再提不住斧头。
心提到嗓子眼的应家人方沉了沉气。
许儿也没了斗志,这么个玩意儿,谁爱碰谁碰。
滚得一身泥的沛老爹颤抖的指着陆子刚和学里的熊孩子们,道:“你你你都不是东西,都不是东西他娘”边说边冲到沛家娘面前,又往后退了几步。
哎呦喂,甭说闻了,看也不能看呀。
沛家没有一个准备上前给沛家娘搭把手,递个毛巾也好啊。沛琴躲得远远的,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