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萧辰就晕了一晕。
占她便宜没有好果子吃,如今不照她的意思做事也没有好果子吃。萧辰身子晃晃,莫名之感较以前不同,似乎是被这女娃眉眼神态语气间的咄咄逼人给震住。
因道:“我照做便是。”逐取过许儿手里的膏状草药。
许儿制出的药果然效果非凡。
萧辰当晚摸于背后,当晚见效,也可平躺着睡,第二日便不再觉得背后有刺痛之感。
不过因药膏里面参有红花。
其药味可想而知,摸在身上两三天药味都散不去。
晚上一家人吃完坐在堂屋中说话。
独沛氏和宝强不在,他俩和应瑶在房里,因沛氏暂无兴致跟应家人闲谈。
应老爹闻着萧辰身上的药味,道:“陆子刚给你的药膏味道甚是特别,可否拿来与大伯瞧瞧。”
许儿正坐与宝衡边上,瞧他受伤的手膀子。
萧辰略撇许儿一眼,道:“大伯,我并未接受陆子刚的药膏。”
“那你这药膏……”应老爹疑惑,他记得萧辰说他没事,并未给他准备药膏。
萧大娘放下手中纳了一半的鞋垫子,道:“许是宝衡给的吧!宝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