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镇上将胭脂等物退了,换成鸡。
“瞧你,如何就不听呢,又拿鸡来做什么?”萧大娘挥手,满脸不同意,眼底却欢喜。两只鸡比那胭脂啥的实在呀!
陆寡妇顺着许儿的搀扶往里,将捆了双脚的鸡放在地上,道:“我左思右想,不能真的就这么把礼收回去,我心里不安。”
许儿道:“这有什么不安的,我娘虽未接受婶子的礼,心意却是看得明明白白的,婶子多心啦。”
一众人在堂屋中坐定。
陆寡妇摸着许儿的手道:“许儿越发乖巧懂事,说话也很伶俐。”顿顿,面容略有惋惜,转向萧大娘道:“我听说镇上夏家这两日就该过来了,应家娘可是想好了。”
许儿一个机灵。
她憋了几日没说出口的话,让陆寡妇给说出来了。
果然知我者谓我忧。
这货不要脸的往陆寡妇身边挤挤。
因陆寡妇的这句话,应老爹和萧大娘齐齐看向许儿。
不是他们没有想过。
而是十分为难。
这些日子许儿的好他们都看在眼里。
夏家那边也因亲事将近,命人往应家承福药铺里送了好些新鲜的药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