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住在自己的旧宅里面?这有些不符合逻辑啊!
“殷公子今天找我就是为了说怜香的事?”她道。
殷墨初摸着杯肚,思忖一会,道:“是也不是。今日请应少东出来,主要还是为了夏家的事。少东莫要误会,我既然替夏家立下字据,夏老爷也在字据上画押,自没有再向少东追回字据的道理,我此番前来并不是想让应少东对夏家网开一面,好让夏家继续草药生意,而是今后夏家想要谋生必然要重新开始别的生意,到时候希望应少东家不再穷追,也好让夏家有个翻身的机会。”
许儿笑了。
她何德何能,能将整个夏家搞得不得翻身。
她又何德何能,谈得上对夏家网开一面。
说实话,她虽有字据在手,并没准备把它太当回事,当时让夏家立下字据,只不过为一时之快,不成想面前的殷公子竟如此认真。
再说了,那字据虽画了押,却不曾在县衙备过案。
“殷公子这话严重了,夏家和我们应家本就是两家,就如同井水不犯河水,夏家不先蹬鼻子上脸,我们应家又怎么好穷追不舍呢!”许儿道。
是在说。
夏家不扰应家,应家便不会压制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