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公子有是生意来往,凭什么就不能晚上谈了丫的,你放开,放开听见没有姓萧的!我叫你放开!”
不论她怎么挣扎。
怎么吵闹。
怎么骂。
他就是不放手。
胸口被捶一记,也毫无疼痛的表象。
“自古女子清誉为重,你倒好,要自毁清誉!”萧辰一面说一面控制住她两只手,继续往家去。
此话一落。
许儿浑身燥热。
靠之,谈个生意就是自毁清誉,便宜爹娘都没觉得晚上去殷宅有何不妥,他凭什么这么说她!
简直岂有此理。
手被控制住,她还有脚。
不管不顾的,也不管自己会不会摔着,先踹他一脚解恨再说。
然鹅
萧辰虽不是习武之人,不会金庸的盖世神功,可他能忍,特别是忍痛。
许儿左踢右踹。
自己累得喘气。
萧辰纹丝儿未动。
继续强行带她回家。
最后是怎么到达药铺,许儿记不清了,她只记得店铺的门是斜的,便宜爹娘也是斜的,耳边的说话声若近若离,自己的视线也越来越狭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