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娘和应老爹见有人帮他们去,便引了殷墨初和殷纹往院子里,并将事情的前应后果大概说了。
殷纹扫一眼淳朴简单的院子,道:“如此刚烈的庄稼汉,我倒要瞧一瞧呢!”
萧大娘脸皮抽抽。
可对方毕竟通身贵气,又和殷墨初长得有几分相似,倒不好说什么,只叫殷墨初继续往里。
殷墨初边往里走,边敲殷纹脑袋,“怎么说话的,一出门你就忘!”
殷纹吐吐舌头。
到了堂屋,孩子们的父母亲都还在。
眼下该截掌的没截掌,该验明正身的没验明正身,该砸的学堂还没砸,该化解的谣言还没化解,一切搞明白之前他们不准备走,至少一时半会儿不走,尽管许儿为此被“砍”伤。
殷墨初随意扫了他们一眼。
领着殷纹继续往内屋。
这些孩子的父母亲便惊住了。这是请来的郎中?应家可没这样的亲戚。主子丫鬟,少爷小斯,一眼分明,就是太古镇上都没这样贵气的。他们怎么会上应家来?村民们很不解。
且说内屋的萧辰。
搂着许儿手微微颤抖,他将下颚低着许儿脑袋,并安慰她,好像她能听到一般: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