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又在沈汐泠的伤口上仔细瞧了瞧,对沈汐泠道:“姑娘啊,你且先忍忍,我给你上些外敷的药,然后包起来,就会没事的。”
沈汐泠忍着痛,强撑起上半身道:“韩大夫,你老实告诉我,这伤会留疤是不是,是不是?”
那声音,那语调,那绝望的小眼神。
击得殷墨初异常不堪。
他纵使在断开生意来往上面做得再狠,也不能对救了自己的人不管不顾。
韩大夫,道:“疤呢,一开始是有的,不过呢,一段时间之后会自己消失,姑娘别激动,我给你用最好的药,保你不留疤,不留。”连哄带骗的,将沈汐泠重新躺下。
殷墨初就在一帮看着韩大夫给沈汐泠擦血,整理后脑勺伤口处的头发,以及在伤口上敷药。心中百感交集,满脑子混沌。
沈汐泠也吃准了殷墨初的这一点。
痛就发出声音,惹得殷墨初不得不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才能好些。
处理好伤口。
韩大夫又把了脉,确定无性命之忧,方离开。
殷墨初忙问她,“好些了没有。”
沈汐泠就一个劲儿的流泪,还说那句话,“你没事就好,我应该再快一些,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