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注意到那行小字写的是：他们的错，与你无关。
石宇也才注意到这行小字，冷冷地把信纸抢过，撕成参次不齐的几块，然后揉成一团，塞到自己的课桌里。
“愿赌服输，你打算怎么教我？”石宇似乎想要转走南茜对那张信纸的注意力。
石宇的私事，南茜也并不想八卦，接过他的话头，询问：“你上次月考每科试卷拿出来给我。”
“理综13，物理71，化学7，生物16。”接过石宇从一堆杂乱的试卷中抽出的第一张，南茜喃喃地念道。
“你这失分的地方，都在于不记东西，纯靠理解做题。尤其是生物，但凡需要背的知识点你都没填。而那些对死记硬背不要求的地方，你基本都对了。你是故意不好好学的对吗？”
“不，我脑子笨，记不住东西。”石宇破天荒地贬低自己。在南茜看来，更像是掩饰什么东西。
“语文110，数学76，英语，2分？别告诉我英语你一个单词都不认识？作文不写，完成句子不填，选择题涂得跟画儿一样……这是？”
南茜满脸黑线地看着答题卡上所有黑块连成一个大大的猪头模样。
石宇一脸无辜地看着她：“英语我是真的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