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真衍回答道:“云师妹的弟弟在法莲寺。”面容依旧是那样恭敬,不见一丝波动,仿佛面对任何事都可以波澜不惊。
听到这句话,秦忘生抬起了头,眼中满是趣味,说了声:“有意思,不过还得再看看。”说完,又是一黑子落下。
棋盘上,棋局局势再次发生了变化。
同样的事情,即使是不同的风格也在其他的地方又发生了一遍,对于太白剑宗里的许多人来说,隐华的事只是一件小事,但就是一件小事,在别人关注的时候,他们也必须关注,知不知道隐华不重要,别人知道隐华的时候,他们也知道这才是最重要的。
这其中,最开心的莫过于隐华的师父杨贞英,此刻,她正在自己的洞府中,与她最亲近的师妹,也是太忘风首座的夫人柳欣兴高采烈地说道:“我就说吧,一个小丫头能有多大的心机,偏那几个小心眼的男人,比女人都要疑神疑鬼,还要变着法地去试探一番。”
柳欣看到自己师姐这么高兴,也一脸高兴地说:“是是是,可你别忘了真金不怕火炼,不试上一回,你能这么放心地高兴起来。”
杨贞英笑道:“说的也是。”
看着自己面前,这么多年过去都未改真性情的师姐,柳欣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