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里面的四坛烧酒,然后,她拉着隐华爬上了屋顶,说在夜空之下喝酒才算过瘾。
之后,隐华便在素衣的示意下,尝起了第一口酒,素衣的酒很烈,隐华初尝之下,不知深浅,喝了好大一口,差点被呛得晕过去,看到素衣大笑不已。
笑完了,素衣却想起来自己当年初尝烈酒的时候,也是如隐华这般,不知深浅地乱灌,然后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想到这儿,素衣竟对隐华生出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借着酒劲,她大胆地询问起来:“小丫头,我看你师父对你不错,你的掌门也对你很是器重,你为什么在太白剑宗待不下去了呢?”
听到素衣的话,隐华心中的伤疤被硬生生地揭了起来,她自嘲地说道:“哈哈,一边用你,一边防你,还把你当做傻子,什么都不告诉你,这叫器重?亏你能这么想。”
之后,隐华又用一种忧伤的语气说道:“是我师父让我离开的,不过,我不怨她,她的意思我明白,在太白剑宗内,许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但在外面,怎么活至少我自己说了算。”
听到这儿,素衣不打算往下问了,因为这里面肯定有她不知道的曲折,不过,人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她当年又能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