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的酒瓶。
她抬起头,一把摸了摸脸上的泪痕,笑着将手里的酒瓶重重的怼了我一下。然后拿起麦,将暂停取消。
大声吼出了副歌部分,那丧心病狂的呼喊声,像是在咆哮,像是在宣告,更像是在对自己的过去发出警告。
“rrr
rr
rr
r
rr
rb......”
歌,我一首没唱,酒,倒是喝了不少。陪着她一瓶接着一瓶,全然忘记了明天一大早的事情。
只记得最后,我在她骂骂咧咧的声音中死气沉沉的睡去。
这也是我目前唯一一次喝的不省人事。后面的事情,我一无所知。
直到第二天清晨,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将我吵醒,我头疼欲裂般的一手拍这头,一手拿起电话,林晨的名字豁然在列。
我赶紧拿起电话,道歉。那边也没有批评我,我匆忙洗漱完毕,拖着已近荒废的身体,赶往逸夫楼,整个人因为酒精的作用,头重脚轻的深一脚,浅一脚的,到达了目的地。
林晨见我来了,而且看出来了,我精神状态不太好,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其实,今天是第一天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