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欲疼痛的呐喊硬生生的憋在了肚子里。我想,人该有的绝望大抵如此吧。
后来我在看我们的训练照片时,又忍不住的跟他们重复我训练时候的惨状,可是没有体会的人又怎会理解那一声沉闷的卧倒声,扬起的那片尘土,是需要我们肘关节和膝关节还有踝关节付出多大的疼痛才形成的。每次我都笑而不语。
又一次军训,让我对他的期待远没有高中时候来的强烈。果然没令我失望,真的是波澜不惊。
本以为,军训完了,就解放了。只是,白馨的电话,打破了军训的这份宁静。
“喂,你下午能出来一下吗?我有事情要给你说。”
“下午吃饭完了,我在网球场等你吧。”
挂了电话,我如约而至。
她显然在那里等我很久了。我敢上前递上一杯冷饮给她,以示歉意。
她接过冷饮,低着头说了声谢谢。
我注意到,她的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刚哭过的痕迹。不由的又想到了她失恋了。
“我可能军训不了了,我要到医院去。”说着她擦了一下自己眼睛上的泪痕,嗅了一下鼻子。
一听到医院,我脑袋里顿时就短路了,咋就好好的去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