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袖。
白四等了许多,没听到颜沁卿的声音,但看见她的官靴就在不远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见她低着头挽着衣袖,并没有注视自己,将视线移到了她的法帽上。
他静待了一会儿,发觉她一心一意挽着衣袖,完全没有关注他的举动,双手微微的动了动。
颜沁卿看似专心挽着衣袖,视线的余光早就瞟好了不远处的木雕靠椅,盘算着就这具身体的力量,她应该可以轻易的举起。
白四终于按捺不住了,见她依然低着头不紧不慢的整理已经挽好的衣袖,脚朝前一迈,手直朝她的法帽而去。
颜沁卿在他脚刚抬起来的时候,也动起来了,脚往侧面迈出一大步,右手握住木椅扶手,左手握着靠背,脚步一移,快速转身将举起的木椅朝白四砸下去。
白四的视线一直在她的法帽上,见她挪动的时候,身体也跟着往侧面移动,被她砸了个正着。
颜沁卿见这沉重的木椅朝他脑袋狠狠这么一砸,他呆愣的站在原地,抬头看着她,身体晃了晃,她手下也不停顿,又是一下接一下。
白四被她这么猛烈砸了不知道多少次,没有血液流出,面部也没什么青紫,站在原地脑袋晃悠起来,双腿微微一软,被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