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等颜沁卿开了整间仓库的灯,关了大门。
关着白飞宇的那间屋子此刻很安静,颜沁卿扭了扭脚踝,适应着高跟皮靴,朝他的房间走去。
走到铁笼边,指了指车的后备箱,示意萧泽骁将东西架好,等他打开后备箱,掏出钥匙打开了铁笼的门。
七天前他们走的时候,拉掉了仓库的电闸,白飞宇在黑暗中度过了七天。
颜沁卿站在门边,等待着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才拿钥匙开了锁,拧开了房门,顺手开了灯。
白飞宇正躺在铁床上,用手肘遮住了眼睛,看上去十分的憔悴。
原来米白色的休闲外套现在已经隐隐透着灰,整个房间还弥漫着沉闷的味道,他的头发更是乱糟糟,脸上胡子拉碴。
完全不是当初那个在乎自己外形的艺术家白飞宇了,看上去更像是被关在监狱里慢慢腐烂的囚犯。
颜沁卿等待着他适应光线的照射,安静的依靠在门边,等他放下手肘,微微眯眼看过来时,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句,“想通了吗?”
白飞宇慢吞吞的起身,一点点挪到了墙壁边,身体靠着墙壁,细细打量着焕然一新的颜沁卿,仿佛第一次看见她一般。
颜沁卿如愿的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