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都经历了一些什么，才看着如此的痞子气十足。
“末世后没得选择吗？”颜沁卿看电影也知道，但凡卧底都不会有好下场，毕竟这可是高危工作。
“末世前为了正义，末世后为了家人。他没有异能。”叶星浩视线也在电视上，语气里带着感慨。
这话让颜沁卿沉默了，听起来顾言这个人真的很高大啊，并不是表面表现出的那种人。
看上去流里流气，说话没个正行，总给人不靠谱的感觉。
颜沁卿的沉默，让叶星浩也跟着沉默了，许久后才轻笑一声说：“他觉得累了，不想活着。不管我用什么办法都没办法让他……重燃继续活着的想法。”
“我能想象。”他的话让颜沁卿甩开了之前的杂念，反而开始担心顾言，“如果他遇见自己喜欢的人会不会好点？”
“重点是，他心都死了。能喜欢谁呢？”叶星浩摇了摇头，视线放在颜沁卿的侧颜上，“他爱的人早就死了，就算他回去也救不了，怎么都救不了。”
颜沁卿毕竟跟顾言打交道的次数不多，也想不出什么极力让他想活着的办法，再次沉默了。
抱紧怀里的抱枕，看着电视屏幕，沉沉叹息一声，再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