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儿,没有别人!”
季墨脸色顿沉,“请你们马上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
身为一个从小被母亲教导的优雅如绅士的男人,既然是在盛怒之中,他还是保持着非常好的教养。
“你以为我们愿意来你这种穷酸地方?”季静从鼻子里挤出一声不屑地冷哼,“季墨,别以为你妈给你起个名字姓季你就真得成了季家人,我告诉你,像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别以为我们季家是好欺负的,哪怕你弄个假的身份证明出来,也休想从我们季家拿到一分钱!”
“二位大可放心,我对季家的钱没有半点兴趣。”季墨抬起右手,指住房门,“我再说一次,马上出去,否则我立刻报警!”
“报警?”白秋玲笑出声来,“你毁坏我季家的声誉,毁坏我丈夫的名气,我还没有报警,你却要报警?”
她猛地抬起右手,一把扫下身侧方几上的花瓶。
呯——
花瓶摔落在地,裂成无数碎片,四下飞溅。
白秋玲上前一步,重重踏在那束熏衣草干花上,用力碾了两脚。
“你们母子不要脸,我们季家可是要脸面的,从今天开始,别在任何人面前提你是季家子孙一个字,否则,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