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核桃呢，我这是卧蚕！”
一句话说出来，穆天野还没反应，宁小菲倒自己失笑，唇角扯了扯，手臂就又伸过来，捧住他的脸，一脸心疼地开口。
“天野，对不起。”
“不！”穆天野抬手扶住她的手掌，轻轻摇头，“我应该早些告诉你的，你就不会因此误会，是我……不够勇敢。”
宁小菲吸吸鼻子，没有出声。
她能理解他的心情，如果是最初的时候，他向她道出这些真相，那时候还没有见识过谷雨真面目的她，真得能相信这些吗？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使用自杀这样的手段，她实在想象不出谷雨当时是怎么样的心情。
起身到洗手间拿过一只绞好的毛巾，穆天野小心地帮她擦擦脸。
“为什么没上飞机？”
昨天晚上的时候，他就估算过时间，等到媒体和公众产生反应至少也要几个小时，她应该已经在飞机上才对。
“飞机晚点，然后……我看到新闻。”
穆天野有点无奈，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他想到所有却没有想到飞机晚点的可能。
“飞机几点出发？”
“说要是两三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