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耸肩膀，一脸无所谓的模样。
穆天野也是表情平淡，对付卑鄙之人，他自有卑鄙之法，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丢人和不妥之处。
“你们你们”
陈子鸣一会儿指指这个，一会儿指指那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心情激动到极点，他猛地冲过来，一把抓起桌上那份合同。
“别废戏，那是复印件！”陆离轻声提醒。
陈子鸣被他一眼看吓，手上的动作一顿，目光也是下意识地落在合同上，果然是复印件。
不过，他一眼扫过去，看到的却是几个关键字“还款日期”。
他怔了两秒，然后，仰天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