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过。
昨晚穆天野也劝她不少,“生死病死”谁都逃不过,更何况她外公这几年也是受病痛折腾,算起来这样没有太大痛苦离世,倒比起在床上瘫倒数年来得有尊严。
毕竟,季老也是要强的男人。
“他昨天走的时候,没有受什么痛苦,这也算是好事。”宁小菲反过来还在安慰穆爷爷,“外公活着的时候常说,他宁可突然死掉,也不想像上次那样在床上像个废人一样躺着,这也算是圆了他的心愿。”
“是啊!”穆爷爷点点头,“能这样死,也是一种解脱。我听说季静也出了事,季家那边要是忙不过来,不行,你给你舅舅打个电话,后事要不咱们安排?”
老人家已经死了,后事的事情总要处理,也不能一直在医院放着。
季静的事已经闹得这么大,穆爷爷当然也知道,所以他也是想着能帮一点就帮一点。
不管怎么说是亲家,更何况,那还是他的老朋友。
“不用。”宁小菲轻轻摇头,“我早上打过电话,舅舅说他会安排,葬礼定在明天!”
事实上,她打电话的时候是白秋玲接的,很刻薄地回复两句就将电话挂断。
宁小菲念着季静还在医院也没有与她